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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居里:存志，学商，惜民生
三代祖辈幸福团聚。第五家99号餐厅石岛开业。石岛99队正在训练学习。沙县政府授予的第一家沙县小吃八路开业，也是1999年员工自主创业的第一个试点项目。林·居里，99号餐厅的老板。(图片在林中提供)
他是彼得，99号餐厅的老板，这家餐厅在纽约很有名。年少血性，创业屡败；最后一站，创造中餐传奇。在经历了风暴和回馈社会后，他希望从鼓励投票开始，为促进中国人的政治崛起尽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■侨报记者高
我要开99家店！
我的名字叫林琳菊，我读着远方的文字。这句话是家人给我的，说明我有很大的目标。现在看来真的很符合我的性格。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:成为一名成功的企业家。为了实现这个目标，年轻的我和很多同龄人一样，雄心勃勃，对创业充满激情。
我在中国的时候，我和妻子开了花店和工厂。当时工厂专门做柜台头像。因为我对这个专业不熟悉，又没有经验，所以人比较有闯劲，失败了赔了很多钱。当时我爸说:我们出国吧！
于是2004年，我来到美国努力工作，第二天直接去唐人街找工作，一找到就找到了。我在一家中国餐馆当服务员，送外卖。后来想参考国内的花卉生意，在布鲁克林汉密尔顿堡大道62街开了一家花卉批发中心。没想到美国很多情况和中国不一样。我们对这里的市场不熟悉，生意也不理想。最后，我们又赔钱了。
那时候，我一直住在八道附近。去餐厅的时候逐渐发现:八道是这样的地方，为什么没有像样的火锅店？那时，火锅店在中国很受欢迎。我们决定借鉴中国的成功经验，在纽约开一家自助火锅店。
我这次把所有的钱都投在开店上了，因为之前很多次亏损，欠了很多债，没有出路。前期投资的时候没钱，就骗了我爸。我跟我爸说这家店才10万左右，我爸说:那10万我给你。我投了十几万，我说:“哦，不够。我要20多万的时候，我爸又被骗了，最后我骗了60多万。”
虽然当时压力真的很大，但我和老婆对这第一家店还是充满了希望。给火锅店起名的时候，老婆说:就叫99号吧，我们的目标是开99家店。后来这个成了我们的自助火锅烧烤连锁品牌。
关于改错注重服务的问题
99号八道餐厅是我的第一家餐厅，我当时就意识到餐厅的装修很重要。2012年4月第一家店开张的时候，很多人跟我说:你不要装修的太好，因为别人不敢来！我们不在乎这些，但我们根据自己的要求追求更好的品味。后来有客人在网上留言，称赞我们店提升了八道店的餐厅水平。
但是肯定会有差评。其实一开始顾客对我们店的评价特别差！yelp网站有人评论:这家店关门是迟早的事。甚至我去唐人街见朋友的时候，他们都直接跟我说:你为什么花那么多钱开这样的店？
这让我在没有餐厅经验的情况下非常焦虑，立刻想到哪里出了问题。我在网上一个接一个的看客户的意见。一般来说，一是我们的菜不好，二是我们的服务跟不上，没人管，比如打招呼慢，没水没肉，没烤盘，没服务员等等。
当时我和别人合伙，我负责后厨房，合伙人负责前厅。为了升级菜品，我很快改变了菜单，增加了新菜品，提供了更多的选择来满足顾客。但是，再好的菜也弥补不了服务漏洞。服务不好会影响吃饭的心情。今天，我心情很好。你店里的东西都很好吃。我今天心情不好。不管你做得多好，我都不认为它味道好。
让我感触颇深的话，出自一本叫《你学不到海底捞》的书。开店之初，我买了20多份，发给员工和经理，学习海底捞的服务经验。发现我店里的服务问题后，我开始自己管理前台。
接下来，我每天盯着yelp上的评论，如果别人指出了什么问题，我们会立即改正。其中有一个特别要命，就是服务员向顾客要小费，这也是中餐馆常见的问题。所以，我们后来制定了一个强硬的规定:不能向客人要小费，也不能在客人面前给小费。这是高压线。如果你发现了，你会立即被解雇，因为给小费是客人的事。不能问。
我们99号餐厅之所以能发展，是因为很好的把握了为客人服务的质量。从第一家店开始，我们开始培养九九品牌的企业文化，不断召开会议和培训，灌输精神和制度要求，慢慢创业，团队在成长中不断进步。现在留在核心团队的很多人都是我原来培养的骨干。很多人跟了我八年，现在都成了主管党的精英干部。
集合团队分享利润
由于我们99号餐厅最初的目标是开99家店，所以我们会继续为这个目标做准备。自2012年巴达道第一家店开业以来，我制定了第一个五年计划:五年开五家店，培养五名店长和五名领班。目前，这一目标已经成功实现，第二个五年计划正在进行中。
我的假设是，现阶段我们的目标不再是开店，而是建立和巩固内部管理体系。因为随着更多店铺的开业，虽然我们的营业额一直在增长，但利润一直在萎缩。人工成本增加，商品成本增加，管理制度不到位，人员流失，客户满意度下降，这些都是传统行业的通病。
如果你试图加强管理的形式化，你肯定会经历各种波折。2016年有一段时间，我们的服务直线下降，员工流失率非常高。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工资标准化的实施，所有员工都按时领到工资，并要求他们如实报税。这个时候突然发现，98%的员工选择离职。只能从零开始，再培训。宁可承受短期压力，也不放弃管理要求。
为了打造团队，我们至少花了几十万人民币，请了国内的专家团队和咨询公司为我们做培训和流程，把核心团队送回国内上课，让他们知道如何设定目标，分解目标，管理团队。这方面可以说是纽约最舍得花钱的中餐馆了，年投资近10万美元。谢天谢地，取得了显著的成绩，餐厅的服务质量近年来也在慢慢提高。
为了提高员工的积极性，我们还引入了股权激励制度。目前有五家九九火锅烧烤餐厅分别位于布鲁克林的八大道、曼哈顿的唐人街、皇后区的法拉盛、曼哈顿的东村和斯塔滕岛。每个分店的经理和主管都有店铺的股份，体制内也有很强的激励机制，比如奖金过多，赚的外快全部由经理分配。员工每天也有自己的比赛和奖金，工作热情和自主性都很高。这个奖励制度实施了一年多，目前非常有效。
我们有一个口号:一起创造99，长期享受，也就是说大家可以一起创造，一起分享。除了99号餐厅，我们还在扩大投资项目，为员工搭建商业平台，鼓励员工开店创业。目前我们在八达路60号街开了沙县小吃，在八达路53号街和57号街开了两家钓鱼店，让员工投钱跑店长。
通过我们提供的创业平台，可以解决前期的装修、店面、合同、营销、广告等诸多问题。最重要的是股权分享的激励效果。当初公司投资70%，员工投资30%。回到公司后，公司分30%，员工分70%，所以员工的创业热情当然高。钱在哪里，心在哪里？这句话在商业环境下还是挺对的。
瞄准需求，发现商机
经过多年的发展，在八大关等华人社区开设了许多类似的火锅店，主题鲜明，特色独特。可以说竞争产品越来越多，竞争激烈。但我相信我们品牌和团队的执行力，相信健康的竞争可以促进进步。
99号餐厅之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功，是因为定位准确，价格合理，从一开始就抓住了目标客户的需求。我们的价格定位对高中生很有吸引力，也很适合家庭聚会。火锅烧烤是一种非常适合晚餐的模式。从开店开始，老婆就提出了免费生日的计划，想做一家免费生日餐厅。事实证明，这对于开拓学生和家庭市场非常有效，也让我们在外国人中声名鹊起。
以前做生意是赔钱的，但是后来赚钱了，慢慢开始做品牌的原因，是有一点让我开始明白了。只要我真的理解需求，你就不会因为和这个需求做生意而赔钱。我小的时候开了一家店。都是哦，我觉得很好，我就去做！但其实生意不是这样做的。正确的思维方式应该是:如果客户需要这个东西，我就去做。
作为一个年轻时吃过亏的人，我能理解年轻创业者的热情和理想。而我多年来的深刻感受是:不以开店为目的开店，不以创业为目的创业，识别并满足需求。只要慢慢了解，你会发现市场上有很多商机。
在中国生活了很久的人刚到美国，就会看到美国生活的落后和机遇。以餐厅为例。中国有很多种餐馆。当你来到美国，你会发现像99号这样的餐厅能在纽约屹立不倒？我早就在中国被杀了！同样在美国的人回到中国也会看到不同的机会。例如，纽约网上名人的点心店m女士，在美国一整块要8到90元，在中国要几千元。
接下来我们准备在99年开一所商学院，用中文教有兴趣在美国创业的中国人，传承国内经验，注重股权，注重团队建设和营销定位。很多华裔年轻人在创业的时候都被这些问题困扰，而创办商学院正是我们看到的新需求。
邀请嘉宾推动觉醒，为生存投票
来美国创业的时间越长，越能体会到回馈社区、繁荣华人社区的重要性。作为美国香港总商会的会员，我也参与了很多帮助维权、支持中国人参政的活动，但也付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学费。
2018年中期选举期间，我们99号餐厅直接打出了口号，并推出了“你投票，我请客”的活动。不管你投给哪个候选人，你都可以在投票日出示我投票的标签，享受免费票。为此，我们印刷海报，悬挂横幅，寻求媒体宣传，希望鼓励华人踊跃投票，在初选和大选中行使政治权力。
当时确实提前咨询了一些人，大家都说:这个想法很好，可以做。我们的行为很愚蠢，不知道这不符合规定。
后来，选举结束后，美国广播公司电视台的一名记者打来电话，我们得知这不符合联邦法律。
我们别无选择，只能迅速移除所有宣传横幅，但毕竟广告已经印好了，所以我们暂时决定免费改为面向全体观众，以纪念投票日这一主题，不管你投票与否，只要你来了，就会得到一张免费票。当时我们有四家99号餐厅。投票当天，四家餐厅同时免费。客人从早到晚出院，一天一共省了8万。
我感到特别痛苦的一件事是，我们中国人不投票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提出了推广免费投票的想法。说得好听点，没有选举权就没有生命权。中国人想在美国立足，投票是根本。好在现在年轻人多了，美籍华人的投票意愿也比以前高了很多。就像2018年选举，我后来问朋友:中国人的票数增加了多少？朋友说增加了240%，太棒了！
我相信回馈社会、促进中国人参政是我的责任。就像做生意一样，商人知道如何增加增量，增加价值。设定目标后，他们应该思考如何分解目标并付诸实践。
在我看来，中国人应该从自己做起，充分调动身边的人。比如我们99号餐厅就有200多名员工，要凑500多票并不难，对于小规模选举来说已经是非常强大的票数了。
如果每个华裔都出来投票，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变成一支重要的力量。这需要社区的团结、沟通和协调，前面的路还在。
